如果下午天氣好,活人城的居民去拜祭死者的時候,就會在墓碑上看到自己的姓: 像活人的城一樣,這個城也隱藏著勞動、憤怒、幻想、七情六欲的歷史。
這個怪物的城市正是天國秩序的反映。
城市不會訴說它的過去,而是像手紋一樣包容著過去,寫在街角,窗戶的柵欄......
我們的城跟天空是完全合拍的
那些轉用在隱晦微賤之處,因而存留下來的昔日繁華碎片,再次被挖掘出來,這不是因為他們還有甚麼用處,而是眾人想要藉由這些碎片,來重構一座現在已經無人知曉的城市
標記造成語言,可不是你自以為懂得的那一種。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由差異點組合的城,沒有形貌也沒有輪廓,要靠個別城市把它填滿。
你已經到達生命的一個階段,認識的人裏,死人已比活人多,
心靈已經拒絕接受更多的面孔,更多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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