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2月22日 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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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很小的時候我曾經問過媽媽一個很奇怪的問題「為什麼我可以看見外在世界但是看不見自己?」。媽媽以為這是生理構造的問題所以只回答我眼睛是如何看見世界的,但我想起來這個問題發現我想問的其實是“意識”的問題,也就是意識是從哪裡來的,是誰賦予的又為何被賦予,而跟動物不同的是我們能夠思考,如果意識被資料化,思考是否也得會機械化,如同機器人。

如果科技進步快速,意識的問題逐漸被忽略,如果記憶可以被保存,保存到任何你想要的地方,也許是雲端硬碟,那些因為意外而殘缺或是失去意識的人有了希望,醫療與整形可以重新賦予你新的身體再把記憶存進去。如果外貌已經不是判斷一個人的性別與年齡時,社會人口結構可能會變得很混亂。

如果人們可以任意的改變性別或外貌帶來的可能還有倫理的問題,人們也不會變老。如果為了遏制整形風氣,政府勢必將整形變成官方管理的專門技術,只有特殊需求的人才能整形。


如果限制整形,勢必有不法的集團使用私人技術進行非法行為,也因此我們公安九課專門處理一般軍警無法控制的犯罪。
 我在公安九課負責接線通訊的工作,除了基本的通訊有時候還會被派遣作間諜,我擅長易容所以間諜對我來說易如反掌,我的腦袋有一小部分被改造成通訊設備,因此我不需要手持裝置就能通話傳訊但也只限定通話以及傳送訊息,其他功能還是得透過手持裝置。平常在辦公室我頭上會帶著一個強化我通訊以及資料處理的裝置,連接電腦後我一個人就像電腦一樣,可以同時處理多方通話與訊息,再將訊息正確的傳送給各個單位,但是腦袋大量處理資訊的後果是我的睡眠時間比一般人長許多,睡眠時間幾乎是工作時間的三到四倍偶爾會被派遣作間諜,利用我的通訊技術及時將訊息傳給總部。

我始終不願意將腦袋完全電子化,因為我思考了很久關於意識的問題,我發現人如果人的思考完全程式化、邏輯化,那麼感性的想像與創意就可能不存在了,我寧可將複雜的程式軟體置於身體外也不希望腦袋完全被理性冰冷的機器取代,我喜歡在工作外的時間畫插畫,透過記憶的模糊與清晰來創造出屬於我的作品,正因為模糊與清晰的交錯才能在刺激腦袋的創造。

儘管工作日復一日都是同樣的內容,我仍然慶幸自己不是完全電子腦的人,我享受腦袋賦予的喜怒哀樂各種複雜的情緒,也享受人們一直以來難解的感情難題,感性使我在觀看事物有所感觸,情緒使我產生人性,我想這就是我在這進化的時代中還能活得快樂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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